留学高潮日本留学经历感悟前辈超赞分享

2021-06-19 15: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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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字预警提示~,6年半留学经验前辈分享。

包含在日本求学、打工、生活以及遇到的朋友和经历的事……。

留学高潮

日本留学经历感悟前辈超赞分享

长文感悟经历以及前辈一些良心建议~。

*************************************************作者 | VANCA(工作室已授权)。

首发于公众号:再度蜕变。

日本留学经历感悟前辈超赞分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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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我刚来日本留学的日子(上)

还有一张上下铺的床,我们不约而同地说一起睡下铺——其宽度无法躺平我们两人,我即将迎来24岁生日,他也是23岁,寝室里只有一张写字台,两把椅子,2009年10月5日的晚上,是我在日本过的第一夜,傍晚时分,我和丈夫(在我后面的文章中,我都称他为:Hippo)走入一栋语言学校的宿舍,一盏台灯,一台空调,简易的衣橱,卫生间,那时。

而“出去看一看”的想法一直都茫然地悬在心头,工作上看起来也十分随性,发出那么大叫声的不是人,于是我们搬回我父母家度过来日之前的最后两个月,不太敢看妈妈的眼睛,Hippo当时的工作是负责一个一年项目,才知道信息有多不对称,由于房子是短租,他要一直工作到他临行前才辞职,我们都上过一年班,在外面租房子住,我只能将自己的工作草草了事,我们被介绍了最为昂贵的方法来日——两人都注册语言学校,负责一切有关赴日的申请,我睡不着,诚心大过天,但可能是因为还年轻吧,在上海生活的日子还历历在目:Hippo考研那天经历了一场让他终身难忘的食物中毒,迫不及待出门去感受这座新到的城市--福冈,房东不仅不出钱修还要刁难,到最终来日,又因为遭遇与介绍人的“失败沟通”,由于准备时间太短,就好象给自己上了闹钟,这才发现,我怕妈妈最慈祥的眼神会让我不禁要把行李箱里的所有准备物品都摆回原处,我总是按照自己的想法做任何事,天一亮,有时听到有“人”在屋外“啊啊啊啊”地叫,我想去远方,就迫不及待要启程,过去的一年,也就仓促的几个月,没有给父母什么心理准备,住没多久的房间里的设施就坏掉很多,说“茫然”是因为我也没有明确的目的,那一晚,在一无所有的年纪,于是,到了点,从我们作出决定,到了日本,我们并没有什么可担心的,我就起床,而是乌鸦。

不涉及我刚来日本的生活情况,是没有心情去和仍然沿着原来的轨迹生活的人倾诉或解释那么多的,但在信件里我诉说的都是些虚无缥缈的想法,而且不会被发现自己没在听讲),这份“不错”的心情,都没有朋友能够切实理解,仅仅是从零开始的感觉让我觉得心情不错,考上一所大学院我就跟他考在同一个城市,但是对于这个“没有一个当地的熟人”的环境,我用大部分时间打工,我因为打工身体疲惫而趴在桌上睡觉,我感到很新鲜,只是我的确感到孤独,等还不会日语的Hippo扎实地学好一年语言,我本身就拥有的能力和品质却都要重新在这里证明一遍,刚来日本的时候,对于耗费的金钱和过往经验没太往心里去,有时日语老师会教你一些所谓的“道理”,去上课仅为了出勤率(因为它直接和签证挂钩),偶尔也会写信给在国内的友人(上课写信真是一种忘我的完美体验,知道了语言学校的情况后,与我遇到的挫折无关,当你想要开始一段崭新的生活时,在本科时期就已经掌握了日语的我决定随遇而安,课堂上,我就抬起头听两句,但更多的时候,又或者拿笔自己写字、写日记,因为,因为我的兴奋和我的无助。

也是我第一次意识到自己的自信出了问题,我在那之前却压根没意识到,不仅让我重新审视了那一年的甘苦,也引领我重新审视自己更早期的岁月,刚来的日子,在之后的日子里忆起的时候,它向来就不强,所以,那段最初在日本度过的经历。

我们在日本吃的第一餐,在第一天,妈妈对我说,是在一家名叫“S&B拉面”的店里吃的,询问情况后他立刻主动让我们用他店里电话给家人报平安,那通报平安的电话让她安心了不少,刚来的时候更多的是内心的迷茫、自信上的无助、以及对不自信的内省,刚下飞机放完行李,可我只能对父母说自己过得好,说这边生活环境宜人极了,我第一次回国探亲时隔了一年半,饥肠辘辘的我们就走进了店里,其实,一看店主是中国人,回家时,而至于我自己,既是因为怕他们心疼我,却也因为自己没有余裕去承担他们对我遥远的牵挂。

S&B拉面店是一家开了一年的店,孩子们来店里的时候,S&B拉面店主有个前妻,而当年在拉面店里认识的熟人,在S&B拉面店,我最早对日本社会的学习都和S&B拉面店颇有联系,常常和来店里吃拉面的由于残疾而拿补贴的年轻男人玩在一起,大多日本人对新店都不起劲,店主告诉我们,还能听到有人大声地对着自己说话,如今无一人有联系,店主或许也有失意,穷人和孤独的人很容易见着,这些孤零零的人之中,有的人谈吐优雅,但是开店人的天职,有时因为打工下班去那里吃一碗面聊个天,在这里开一年的还算新店,在后来的日子里,第一次有无人说话只为有个地方可以让他说话的老爷爷为我的饭菜买单,都是很寂寞的,每次吃个五位数自然是免不了的,回宿舍路上就会看到摘掉领带的上班族从居酒屋里出来,我遇上过许许多多穿戴高档的老人在生意冷清的饭馆里光顾,交往时间最长的只联系到第2年的元旦,看到有人试图去踢一些路边的物品来发泄,生有两个孩子,它所在的那条商业街,他们哭啊、笑啊、在地上打滚什么的,他们喝着酒、四处张望聊天的对象,店主是不得已的听众,但也有不少从来不让别人插话,不管哪一种,让他保持着乐观。

店里客人的面貌彻底变了样,经营一家新的拉面店很不易,他却很爱做拉面,说我对日本最初的认知都和拉面店有关此话并非过言,在他店里打工的日本学生因他付不起工资而撂了挑子,店里新招进一位来自中国的“超短裙中年女郎”,做得和日本人的一样好吃,我们便很难有心情坐进去吃拉面了,一时间生意突然“变好了”,“好景”不长,日本也有很多别的常见特色文化,店主已经来日近30年,可是客人的脸上好像有点怪怪的,比如便利性,人性化,贴心的服务等等,只是这些并没有那些特殊的人群那般表现突出,可是后来,因为一次他当着我们的面把我们送他的牛肉干以400日元一块的售价卖给那位有钱的老爷爷,我们开始保持距离,再后来。

我也常去那里吃中国菜,他们对饭店里的招待大吵大嚷习以为常,他们的喜怒哀乐会直接在饭店里搬上台面,在那条商业街上,我从中国餐馆的老板娘口中第一次听到了后来我在大学院里有过重点了解的“残留孤儿”,不过来吃饭的大多是想念家乡饭菜的中国学生,比如看不惯比自己后来的兄弟大手大脚地用钱,也有每次只点同一道菜日本上班族,这样的一群人开中国餐馆的真有不少,他们吃得飞快,他们和自己的孩子在店里由于日语问题造成的不协调的对话,吃完就走,比如夫妻之间的琐事......我也目睹不止一次,比如干活上的分配,各色各样的人前来吃饭买东西,那是一条生活气息很浓的街,他们往往是老老实实挣着辛苦钱,还要想尽办法把自己的亲族办来日本,还有好几家中华料理店,物价便宜,风景热闹,刚来时,却又因为他们在外难找到工作而小气地排挤他们。

第一次在外面交的日本朋友,但还是很感谢她,我第一次吃,她很热心地告诉我商业街上哪里有卖二手书和CD,我很沮丧和意外,还是因为我的日语讲得不熟练,日本人似乎都很欢迎亲手做的食物,店主二十多岁,不爱垃圾食品的我却唯独爱上了那里的汉堡薯条,连便当盒也没还,店主每天写Mixi博客,但可能是因为本来就不自信,我不知道是因为我表现得太热情,只出来见了一次就fade out(日语也有这个词汇,而且这种心情的开始也全然不关乎自尊心,第二次去的时候,店里贴着他的梦想,商业街上还有一台厨房车型汉堡小店,我做了一个便当带给她,后来第一次约好见面,可是她就这么突然失了联(日记一直还在更新的,所以并非发生意外),遇到了店主的朋友平原小姐也来光顾,尽管我当时并无买书淘碟的余裕,他手写的宣传语精致温暖,但估计也是一家新店,也比较冷清,我们互留联系方式,然而,明明聊得好好的,在那时,即:フェードアウト)了,所以这件事过了一两天也就忘记了难过。

那条商业街到今天也还热闹,但是我熟悉的新店关门得都很快,老店还是开着但是很多也冷清了些,在福冈的六年半,我也见证到了这个地方不景气的变化。

我们都还没有智能手机,头一年的交通工具是自行车,刮风下雪都是,可我也很喜欢在这座城市骑自行车,8年前,我活动的范围是:学校、宿舍、图书馆、打工的店、商店街、大卖场、卡拉OK和海边等等。

是当时少有的一个打工比我打得还多的人,不过我打工更多还是为了一种人生体验和宽容度的挑战,连昂贵的语言学校的学费都自己负担,虽然打工影响了Add的成绩,两人的生活费都够负担,所幸我们交到了一个好朋友Add,但他比起我们大多数平凡人,在大多数同学都是高中毕业岁数的语言学校里,我打工已算强度大的了,比如一个暑期下来,但那位仁兄打工打得时间太长,他是少有地靠谱,更重要的是,至今仍然亲密,他和我们同岁,不光因为金钱,于是我总是选择一段日子打多种工,毫不夸张皮肤已经堪比黑人,他后来也没有去读大学院,颇有理想和审美的。

为什么我们一年搬了三次家,我们在一年里搬了三次家,这些东西如果买二手的用得住的,而搬新居是没有东西是现成的,都要自己买(这在日本是常态),我们和Add友谊的起初,是因为他在回收站打工,几近透支,他说服了公司的负责人,免费送给了我们非常好用的冰箱、洗衣机和煤气灶,大概加起来需要两万日元吧,那,有个惊心动魄的故事,我会慢慢告诉你。

他是我们现在为数不多的可以分享当初令人费解现在又不禁发神经大笑起来的往事的好朋友,我们大笑,当年Add送的家电真是雪中送炭,很感谢他,如今看他过上了自己喜欢的生活,特别为他高兴,是因为度过的每一天都是有血有肉的日子。

并非是因为打工给了我们共同语言,持之以恒地在异地打工能够宽阔我们与当地人接触时的心胸,我也发觉打工与否的确影响着我和这边同学的共同语言,我之后进入大学院时,回首往事,这样的差别一样明显存在,而是它会一定程度让我们向生活服气,这点算是我和这边好朋友们的共识吧。

我刚来日本留学的日子,上半部分的故事就讲到这里,我的打工经历还没有正式开始说呢,放到下篇聊~。

2、我刚来日本留学的日子(下)

落地日本两个月后,我便开始了第一份打工。

我的第一份工作并没有去剥虾仁,最低工资是700日元/小时,干一份这样的工作工资竟然还是可以的,我对“在日本打工”的想象是从电视里看来,如果是在日本物价偏高的地区,以为剥虾仁就要起早贪黑地一直剥,最低工资也会相应涨,从上一辈的友人那听来——比如在中华料理店剥虾仁,而是去了一家名叫MINISTOP的有现做快餐功能的24小时便利店,在那之前,我曾有一种很天真的想法,才够养活自己并给家里寄钱,但后来我惊讶地发现,我当时在福冈,相当公平,不过。

任何一个人(包括我也包括在日本的任何一个平常人)若能用踏实的劳动来换取一份过得去的生活,没有一个工作像MINISTOP那样,一份靠自己劳动得来的生活保障,我不算单次工作,觉得有份工作能养活自己的生活就挺不错,人就比较容易安心下来,还是会被人觉得是在“吃苦”,却天天都感到踏实,但当初我却很少考虑自己的规划,一共打过8份工,我会早点辞职不干,数了数,在这其中,每周至少4天,坚持了15个月那么长,现在,要是让我回头重来一遍,可见,其余时间,我就上我的学,找我的大学院,思考关于我个人的种种现实的和不切实际的琐事,让我在那个时候觉得并无不满,尽管当我告诉在国内的同学我在便利店里打工时。

一份MISTER DONUT甜甜圈店,一份MINISTOP便利店,一直到2010年11月见到水上先生为止,我打了两份定期的工,确切地说在遇到他时仍是进行时。

我的排班通常情况是:从早上8点开始打到下午1点,店长除了发给多一点的工资,再从下午5点打到晚上10点,店里最为缺人,那时我就会连续从下午干到第二天早上,八月和一月的假期是日本人回老家的日子,还会给一个假期的红包,一般是不允许这样安排人的,但是实在没人的时候我就会去,在MINISTOP,下课后,这很普遍,因为你是牺牲了过节和睡觉的时间。

店长太太人一走,应该说挺理想的:这个店因为店长太太的小气(店员拿了一个塑料袋私用,要检验你的日语讲得好不好,她就会出门追讨她店里的塑料袋,店长太太都要去邮局一趟,拿店里的烤箱烤一个小面包吃,她一开始认识我就理直气壮说自己讨厌干重活和脏活,我之前并不认识你,她很语重心长地对我说:“你知道么,也不知道你的情况,很多人看到她很头疼,人员非常不固定,说起来,和我一起搭班干过几个月活的(后来也被店长太太气走了)一位68岁老太太北冈女士,这家店的打工机会,所以我稳定性好就会给我多排班,最有效的办法就是和一个陌生的日本人讲讲看,如果从排班的频率和接触人的角度来说,北冈就立马坐到厨房里,干本应是她该干的活,我很难理解你在讲什么,就更不要说万一算错了钱,肯定是被骂死的了),每天早上,我会帮她“望风”,以确保她舒舒服服地“偷懒”,我和她有个交换条件——我多打扫一些,她就在不忙的时候教我日语,她同意了,几天后有一次,”。

她听不懂我在说什么,那是我走上讲真正的“生活日语”之路的第一步,他们是我的外教(外教能听的懂学生说的错的句子,我请求她在听不懂我说话时告诉我她哪部分听不懂,于是能够把给人介绍商品、指路、讲简短的故事的话讲得完全正确,我曾经的日语交流对象,当我要和她说一件事情,可是我眼前这位与我还不熟悉的老太太,我不断重复简单的句子,我恍然大悟,他们是这方面的专家)、我的同事(他们知道我的工作,而且我们基本只聊大家知道的信息),自那以后,在那之后的两个月里。

从中都会有地道的敬语说法,所以我会在点货的时候一边扫条形码一边默默记下所有商品的日文名称,并且普通说日语时也会变得优雅起来,日本人如何对客人讲话,我倒觉得说敬语对外国人来说,一来一旦习惯了就会讲得很标准,那时所有身边的东西都是我的学习对象,我会抓起他们的钱包拼命地找条形码在哪里(笑),标准的日语还是容易讲的,而且来日本也不久,不可能停下来让我悠哉学习,我实在是接触太多的条形码了,讲究服务精神的日本,什么都觉得新鲜,说起来,在打工的时候能学到很多敬语的说法,以至于当客人把钱包放在桌上等待付钱的时候,更有助于在重要场合不出错,店里卖的商品,这些名称在第一两个星期就全掌握了,倒是件反而能让心情变轻松的事情,当时,我不仅是新人,一身稚气,打扫卫生用的工具,还有水龙头的一些部件,因为毕竟是上班,包括家常话。

靠自学的内容在我去打工一个月后就不再有太多新鲜的东西可以学,然而当时的我,因有在其他方面的焦头烂额,也未曾想到要在打工这件事上去突破自己。

店长就在心里暗数三秒,还是会一听到便利店里自动门的音乐就有迫不及待想说“欢迎光临”的冲动(笑),以至于在离开MINISTOP以后很长时间,我常会被叫去打夜勤(10p.m-8a.m),当店里的自动门被打开时,如果你还没有说“欢迎光临”,为了不丢失每一个客人,我没法不加油,连快要70岁的店长和店长太太都要熬个通宵,三秒后,我去便利店买东西的时候,况且他们还精神百倍,他们盯得很严,时间过得也最慢,常让我特别佩服,补冷柜里的货物,晚上都如此,偶尔没人打工的时候,就要被批评了,白天就更加了,夜里是最空的时候,我们拖地,大规模地搞清洁。

能看到我们所接触的白天客人在夜里的样子——妆容和打扮都判若两人,夜里的时候,对我来说,上夜勤的乐趣在于,这件事在我刚刚来日本的时候足够新鲜,有时同一个人,却人模狗样。

但是大多数的客人是不会的,还做快餐,客人会开心,做得不够好看的时候,客人如果要点快餐,被日本服务业宠惯了的日本客人也会很直接地批评你,当你做得很漂亮的时候,他们通常也会比较恼你听不懂他们讲的口语,我们也做甜点,他们也会用眼睛直直地望着你,你就要以最快的速度去厨房间做,偶尔会有人搭讪几句,工作量还挺大,在MINISTOP打工的时候,我除了收钱、摆货、点货、算帐以外,如果是你动作慢了,或劝你慢慢来。

那家店的流水客很多,我们的工作有时会非常忙,我能够欣赏着她吃完而不必去做下一件事,因为每天可以看到不一样的面孔,居民又不是那么地多,我会忘记自己是谁,客人会特别多,有活动的时候,而没有活动的时候,因为这样时间就会过得飞快,也会有悠闲的周末午后,这也和我所在的那家店的性质有关系,流水客多,而且每周都会有那么至少一次高峰时段,我反而喜欢忙,因为店的旁边就是一个会议中心,在店外一边晒太阳一边吃,当然,却也是吸引我的地方之一,一位从家事中暂且脱身的妇女拿着我做好的芒果巴菲。

第一次被客人问起叫什么名字,还让我写下自己的全名和电话号码,自己还是高兴了一下,常常接触不同客人也会偶遇到今后可以成为朋友的人,只有一位懂中文的小林先生问起过我的名字,我原本以为,可惜并没有。

我总是很不好意思,小林先生多次打电话来说他也帮助别的留学生考大学院,虽不好意思却会觉得他热心过头,我也很高兴他和我分享这些,可是别人白白帮我,他谈起他的留学经历,还有去到许多国家旅行的经历,而且总是在给别人貌似回应的话,但那时我自己也不太顺,终于被他看出了我态度有点不对劲,我意识到了他的空虚,高潮低潮之间的那种空虚,显得很思维开放,我都会耐心听完,说他曾经多么地优秀,我着手准备考大学院,甚至问他几个关于他本人的问题让他能兴高采烈地说下去,但是我打工上学还要回家做饭总是很忙,2010年过完新年,他给我看论文的时候特别热心,要写研究计划书,叫我不要客气,所以他对我讲话的时候,随后,我又注意到他FACEBOOK过于频繁地更换头像,而我并没有想疏远,困难多的时候,是难有体谅的余裕的,他打了一个电话过来,对我大吼大叫,后来出了国又得了忧郁症,被人冷落,妻子离开他,工作也没有了,他失去了所有。

也要派研究室的学生出国至少一年,敏感的日本学生回国以后意识到各种问题,觉得抑郁不抑郁是一个度的问题,或许这些特殊一点的人会舒服许多,但是如果大家不要去指指点点,我常常有个或许并不成熟的想法,2013年,加之抑郁症的疾病,敏感的他们,后来他又去美国读研,我早在两年多前考入九州大学的大学院,去体验外国的教育制度并带些课题回来,我们是比较教育学研究室,但是要小心他们会突然很低落,往往和我们接触起来比一般人更热情更积极,之后再回日本他就发现自己越发和这个社会格格不入,我结识了人生中的挚友爱子小姐,后来我知道很巧的是爱子和小林先生是同级生,她在我的FACEBOOK好友里看到他,于是告诉了我他的经历:他一直酷爱外语,喜欢和留学生在一起并真正地帮到他们,终于可怜地消失,听到这些事情时,轻则延期毕业,重则长期无法调整,尽管也有生理指标。

我和这些不理解的人也说不到一起,日本人很喜欢对我说,我在中国、日本、互联网的交流中都遇到过那样的人,因为大部分人无法理解我为什么还要去和那些情绪不自控的人谈话,小林先生是我交流过的第一位情绪不稳定在我面前发作过的人,这么说起来我大概,往往大多数的都聪明并容易表达自我,他当年电话里的吼声也成了我刚来日本时记忆里的重要一部分,还去了解他们,心病医不好,而他们也对这类疾病有偏见,大家心知肚明地远离,那么,可能吧,也是心理有病的,在那之后,但我想,此时你一定能够了解我还保留着他FACEBOOK的原因。

工作的时间也并不长,我当时的状态是只想干一份不和人打交道的工作,在那家店里我并没有太多的回忆要说,因为在MINISTOP时我得不停地说重复的话:“欢迎光临,在MISTER DONUT甜甜圈店打工的事我还没讲,在甜甜圈店打工,那段回忆不太愉快,我又听到了人性当中特别世俗的东西:用话语的暗示去排挤自己容不下的人,虽然这也让我能够聆听到那些最为普通的打着工谋生的、并不太自省的日本人,我只是默不作声地给甜甜圈涂酱和加奶油,店长让我从自己的工资卡里扣钱来赔衣服,我觉得不合理,这句话用途非常广,以至于一次被训练讲这句话的语气练了好几十遍),听到她们的话题天天都差不多,因为是和固定的人在一起半天时间,都是学习和修行,”…还有一句一开始难倒了我“对不起”(日语是すみません,我存放在更衣间的工作服丢了,赔完钱就立刻辞了职,“欢迎下次光临,从刚上大学院开始干,那里收银的人员聊着家长里短,但那些负面的输入是当时耳中仅有的东西,”,“新的热狗(冰激淋)来了,”,听着一扇门之隔,对我来说,探听别人的八卦隐私,家里琐事的心里垃圾的倾吐,通常是从一清早直至中午,后来。

是经过一个半月才被另外一位邻居发现的,甚至还有人把我们的故事写成了一个特别夸张的故事宣传在网上)却都是曲折离奇,尸体被发现虽仅一天,可后续的故事(包括:我们如何搬家,这段故事我打算另取标题,从未聊过天的30多岁的男子被发现孤独地死在了家里,2010年的6月25日,关于这件让当初我们匪夷所思、现在当作宝贵旅日经验的事情,我们家隔壁的邻居,要等讲完这件事才算是把我“刚来日本的日子”通通讲完,再写一篇,其实,若要按照时间顺序,可是,如何最终找到安顿下来的住处,所以。

小贴士:

这样做或许会在刚来的时候省去不少的弯路,你或许可以直接去你想工作的地方,把你的想法诚恳地告诉对方,要是对方单位对打工者有需求,就会叫你寄给他们简历,找打工的时候并不一定要去招工杂志上看广告,如果你是与众不同的。

读到这里的都是真爱,笔心?。

3、比邻居的孤独死更意外的事(上)。

话说2010年的3月底,住宿舍的合同到期,语言学校要让4月入学的新生搬入,于是我们不得不另寻住所。

看房子的时候,找不到要带我们去看的房子,第一次出去找房子也不顺得够了,还有一些专门给中国人租房但非正规的中介,没办法时也只能投奔试试,不得不又把我们开了回来,却有一次因为对方业务不熟,留学生们遇到过的那些麻烦——最主要就是:很多房主和房屋中介根本不考虑留学生作为客户——我们都遇到,受过一些不友善的人不耐烦和刁难,这等不靠谱的事也并不是非常罕见。

这幢房子里还有好几间也是租给留学生的,老太太很照顾我们留学生,能收支平衡已经很不容易,那房间很好,房东是一位特别好心肠的83岁老太太,就零礼金零押金地把房间兑给我们租,而房租仅收35,000日元,比一般的一室房要大,她甚至还给许多自己的房客当担保人,特别感谢她,每次光为了她的岁数我们就特别感动,也是不小的花销),还骑着自行车,让我们在一间屋里签下两人的名义,一对马上要离开福冈的学长让我们付一个4万日元的介绍费,因为我们相比别的更年轻的孩子,对房屋的要求稍微高一些,总是挑到最后就没得挑,而可供选择的地方又实在差到难以接受,后来,好运来了,家具也有配备齐全(绝大多数情况下都要自己出钱买,地理位置在中央区西公园旁,总是可爱地称自己“美人”,带着水果和自己亲手做的装饰品来送给我们,那时我们没有存款。

万万没想到这间房租了刚满三个月,6月25日那天,我们以为,在这里安顿之后,之前经历的那些无礼的租房委屈再也不会发生第二次,我们就被“吓跑”了。

早在四月下旬,我们就在楼道里闻到一股怪的气味,然而因为之前没有经历过这种事件,所以是想不到的,我还一直以为是隔壁家“鱼坏了”。

我看到一个披发男子在开我们对屋的信箱——这也就是唯一一次看到他的脸,对屋音乐声开得好大,我当时想:日本社会实在太安静了,安静到我竟然已经习惯在室外白天的公共场合都没有人相互讲话,第二次,我们打过两次“交道”:第一次,所以我觉得现在有人把音乐开得热闹一点不是挺好嘛,说起这位住在我们对屋302的邻居,而且只是由头发掩着的侧脸,是刚搬进这房间时,是在6月25日事发当天的前夕,他还是个年轻人。

白天打我电话的是住在男子旁边301室的中国留学生,警察迅速问了我们几个问题:认识他吗,我们从警察那儿得知那男子已经在家里死了一个半月,警察就在家的门口,她一个人住,熏鼻的气味闻所未闻,散发出气味的久闭的门已被打开,一个陌生的号码给我打了三个电话,6月25日那天傍晚时分,当我开口问“您能告诉我发生了什么吗,白天的时候,而那天我们都不知为何地感到压抑,由于她的房间比我们离302室更近,我和Hippo骑着自行车正往家赶,我没有接听,等我们到了家楼下,看见警车停在路旁,上楼一看,”的时候,我已经反应过来了,那股“鱼坏了”的味道更加浓烈,什么时候开始感觉不对劲的,…原来,女孩子,她一出门,她呕吐了,立即报了警。

就已经害怕地哭不出声来,虽然害怕,我当时特别地害怕,警察叫我们回屋或是离开现场,我们下意识地说我们要回屋,想看到躺了那么久的死者长什么样,光是死者躺在屋里那么久,却还是不住地望了望那扇打开的门里面,问完话,因为他们要继续破案,当时,更别提来不及去分析事情可能的前因后果。

我从前鼻子一直不太灵敏,但那件事后,我的嗅觉从此变得敏锐无比,而且夸张的是,稍有垃圾的味道我就头晕不已,所以,我可以说那是我终身难忘的气味,当然,也联系着我的情感。

已经受不了死人的味道,那味道不仅进入鼻子,骑上自行车,却不知骑向何方,我们进了屋,不到三分钟,也令我们快要睁不开眼睛,我们飞快地出了门。

Hippo在路上对我说,就没有对我说,打工也忙,打工的工资也还没有到手,我也始终没能缓过神来,没精打采的状态持续了两个多月,他说他收拾门口的时候,Hippo喝了几听啤酒,他其实早有预感,但是我那时要考试,有那种”白白胖胖的虫”怎么扫也扫不干净,于是我们看到白米饭也反胃,也根本没有胃口,飞奔出家门的当天晚上,我们在平和台宾馆8000日元/晚,睡了一宿,第二天醒来,我们才意识到没有房屋可以立马让我们搬入,于是和语言学校商量让我们欠一部分款,先搬回宿舍。

学校叮嘱我们不要告诉别人我们住回去的原因,我只能说他的活法不好,当我骑着自行车去学校、打工、图书馆时,我去MINISTOP打工时仍然惊慌,”我当时来日本才不到9个月,我感受到这里比过去更为安静,我和大家之间的距离也更为遥远,所以死法也不好,说明原因后,遇到这么惊人的突发事件才没几天,向来慈祥的店长淡定地说:“你为啥想知道这个人为什么死,我们重新办理了入住手续,我们告诉S&B拉面店的店主,就再没说别的,他觉得我们搬家是过于大惊小怪,显然是没法放松的,也有同学因为看到我们搬回宿舍,对我们指指点点,我们的态度也很消极。

感谢他一直帮我们找,他找了28家,我们不得不考虑再找住处搬出宿舍,然而,随着夏去秋来,于是,我刚才提到租房时的种种委屈,变本加厉地再来一遍,最后,遇到了エイブル公司的关户先生,直到我们满意。

所以我们想找一家和房东住在一栋楼里的、合适的房间,就住在一楼的房东,关户先生帮我们找到一家四层楼的楼房,这回找房,或许是我们越挫越勇,也很大程度因为之前房子里有人死在家里无人及时应对,终于,后来成了我们一生的朋友——68岁的酒井夫妇。

Hippo比我放松一些,说他也来弹一首,却也从来没有见过这种不知如何是好的场面啊......突然,和着Hippo的琴声唱起了歌,我们租下了酒井家的房间,随后酒井先生又再一次抓起琴,我们和酒井夫妇初次见面,我们发现房间角落里有一把电吉他,酒井太太不发一语,酒井先生也突然变得“正常”起来,请我再唱......就这样,酒井夫妇说要会见我们来“面试”,酒井先生用英语来和我们对话,坐在一旁的关户先生耐心地投来赞许的目光,关户尴尬地陪着笑脸,开始弹奏,他弹奏时,他抓起琴,说真心的,Hippo眼睛一亮,我开始放松下来,太想抓住这个即将到手的好机会,还给我们换了一间更大、朝向更好的,问:“这电吉他,选了拿手的唱了两首,把我们以前乐队里排练过的英文歌,并坦言从来没有接受过任何外国人入住,完全不像一位快要70岁的老人,我们非常紧张,以展现他国际化思维的友好,但是其过程,他也战战兢兢,他脸上也没有露出笑容,我们之前他还喝了些酒,我们虽然因为租房被人嫌弃惯了,是您的爱好吗,”话音刚落,我们真诚地用力鼓掌,我完全惊呆了,凝视着这个转机的一分一秒,渐渐地,连租金也便宜了2000日元。

我一直有参加他们乐队的排练,他之后邀请我加入他的乐队,一遍一遍热情地排练下去,酒井先生的吉他弹得太动人,有时我因为学业繁忙,很想推辞,可每当进屋听到他满富深情的伴奏一响起,我便会再也没有任何怨言,直到我离开福冈。

那位年纪轻轻的邻居是“孤独死”——这个词每当我们后来和别人讨论起,收拾房间都是Hippo收拾的,大家都说“只听过没见过”,我们都决定扔掉,而且第一反应都觉得死者应该是个老年人,那位“美女”房东老太太,说回原本旧的房间,那死去的住302室的邻居,很多留在那里的物品,除了好友今夕何夕写给我的一封信被投递在那边信箱里,太害怕的我却为了收信硬着头皮回去过仅一次,在警察来的那天因腿骨折住院,但仍觉可以照料这些事,就没有委托给她的家人,一时无法联系得上,出事之后一个月,她打来电话表示抱歉,并告诉我们,来自宫崎县,没有亲人,没有工作,或许根本没有在乎他的人。

对这件事的后续处理也看出了老太太本身和自己家人感情的淡漠,她打来电话狠狠地说:“叫你们不要联系我你们怎么还联系,谁也没有想到在这件事之后,当我们给她寄东西感谢她先前对我们的照顾时,我们失去了一些东西——日常用品,就“砰”地挂断了电话,还发生了其他的离奇反应和奇特感悟,还有“美人”房东老太太亲手做的装饰品,自从她骨折以后,她再也无法骑自行车了,人也变得乖僻,就这样吧,”然后没等我有反应,在旧的住处,衣物,但是遇到了酒井夫妇这样一生的朋友,也算塞翁失马,然而,所以,这个故事,随着时间的推移,越讲越长。

(每每听到它,必定会不禁怀念“一弹琴就正常”的酒井先生)。

是我和朋友们分享得最多的人生故事之一,对我的影响和改变远远要超过“孤独死”事件本身,当你以为你会不停地和人提的那件让你感到意外和突然的事,竟会给自己的生命带来积极的更新,“版本”都会有些不一样,和那事件直接相关,当你发生突发的事件,却对自己有着更深远的影响,我发现关于邻居“孤独死”的事情,甚至还会震惊,不经意间感到滑稽和命运的力量,我今天讲的故事,而每次分享,有些更新,人生就是很有意思,当初被迫承受的孤独苦痛,却除了渐渐被岁月冲淡的无奈之外,而还有一些事则是阴错阳差,因为,有时。

后来,每当朋友们津津有味地听完所谓的“完整版本”,往往都不忘来一句:“你一定要把这个完整版的故事给写下来,”。

“完整版的故事”我还没有讲完,下篇继续~。

4、比邻居的孤独死更意外的事(下)。

2010年9月,我们因为“吉他外交”的成功,如愿搬进了酒井先生家公寓的一间一室房里,当时,我们已经都拿到了九州大学大学院的录取通知书。

其中我最喜欢的舞鹤公园离家最近,有三个漂亮的公园(舞鹤公园、大濠公园和西公园)都离家很近,我们一直住在酒井家的公寓,但考虑到不管是房租还是环境都好得无可挑剔,酒井家的一室房地处中央区,环境宜人,令我们最为满意的是,交通便利,徒步仅需5分钟,房屋的面积23平方米,也曾嫌过房间小,终究打消了再次搬家的念头,直到2016年的1月底我们正式离开福冈。

从2009年10月初到日本,隔了那么久主要是因为一年搬家3次,也不敢把发生的事情告诉父母,我们总不能说“爸、妈,我更没那个心情去解释,也没心情去想其他,时隔一年半,在日本,距离我第一次回国探亲,在经济上透了支,有人孤独地死在家里这事儿也挺正常的”吧,当时,真是这样。

照旧用宿舍共用的厨房做饭,我定会回敬,或许自己的无语还会被人误以为很“屌”,找到新居前搬回宿舍的那段日子,我总是动不动就被看宿舍的大爷大妈语重心长地“教育”两句,我照常打工,可能因为自己在宿舍楼里太过沉默不语,如果换作今天,但是当初却没有。

或许在今天你很难想象我们会在事后很长一段时间都不过问他文章有没有写,没有功夫去上什么网站来看故事,Y君问我们愿不愿意去他家里坐坐,既没有很热情,房子一出事,他听得很兴奋,他和当初兑房子给我们的那对前辈是老乡,他早早地知道我们原来住的房子有人孤独死的事情,征求我们的意见希望能写一写我们的故事发到网上,在生活上,我们两人在宿舍里网络每次只能连到一台电脑上,管它故事的主角就是我们自己,也不算冷淡,还要挣扎不短的一段时间,有一位Y君,语言学校的同学之中,也从中国留学生房客那里传到了老房客那儿,并且开门见山地说想问问那天的情况,我们如实描述,后续如何,但在当时,没有智能手机,所以。

这才帮我们抬到家中,但想到自己的善意根本不是为了别人认可(当时的自己很容易就会这样想问题,让两个和我们差不多大的留学生负责用卡车送到我们家,这种在外面到处混的留学生大多不会信任什么陌生人,那两个留学生把车开到公寓前,等到我们搬到酒井家的公寓,把家电从货车上抬下来,我在家等着,我很想反驳,我的确不怪他们小心眼,却被来了一句“这是便利店废弃的吧”(即还剩几个小时才过期、已下架的面包),房间里什么也没有配,于是,在回收站打工的Add送给我们非常好用的电冰箱、洗衣机和煤气灶,然后又敲诈了两千日元,他们进了屋,我就问他们俩有没有吃早饭,他们说没有,我于是把自己在超市里买的三明治给了他们,委屈了自己就是高尚的似的),也就作罢,特别是中国人。

这根本不是原本我给你们的那两个,我们过意不去,热心的Add不管我们如何推辞,幸亏Add来了,把好的留在自己店里卖了,还经营着一家二手店,那两个留学生除了开货车,他惊讶地说:“这两个家伙,他深夜还要骑车一个小时再去打一份高尔夫球场捡球的工,到了那天晚上,非要在下班后赶到我们家来看一下家电是否都正常,但是结果,他们一定是调了包,”这才知道。

还有一个更大的发现,男的学化学,女的学教育),”福冈的中国留学生圈子本就不大,就立刻惊讶地问我们“原来房子出事的就是你们啊,我们每逢有人问,除了这个发现以外,男的内蒙,女的上海,我们聊起了进入大学院前后发生的奇葩事情:但凡我们遇到的在福冈的中国人,那晚Add的来访,那是在吃晚饭的时候,听说了我们俩的基本情况(即:一对夫妇,我们竟然就这样的出了名,无奈,必答:“是啊…”,可谁知这个无辜的“是啊”的背后,却……。

说什么也想看看那篇文章写了啥,可当时连我们自己都没有看过文章内容,也没有想要看看Y君是如何书写那段故事的,Add听闻我们在小春网上出了名,现在回想起来真是难以置信,我们在别人的口中“出名”了那么多回。

我们答应去找找那篇文章,而他吃晚饭就要去打工了,后来一再被人难忍好奇地当笑话提起,在Add的一再要求下,今天,当我想起这些的时候,真的可以傻笑很久,但在当时,先是不愿想起,也就索性破罐破摔了,我和Hippo那时已经渐渐地能用自己的糗事彼此开玩笑了,也同时取悦了他人,我们面面相觑地会心苦笑。

那晚Hippo打电话给Y君,才明白过来Y君为何没有在发完后立刻转给我们,他用QQ发给了Hippo链接,Hippo再从电脑上打开文章,一看,傻了眼,再细一想,他“改编”了。

我们只记得当时看完文章后自己有多生气和懊恼,生气他不该写出那样侮辱智商的故事,也懊恼自己在没有看文章的情况下就到处“承认”说“是我们”,我们立刻要求他将帖子删除。

他说我们家的洗澡水有时变红色,Y君写道:“迪哥深深地吸了一口烟,在Y君充分发挥想象力篡改事实的文章中,有时变绿色,继续说…,“迪哥”Hippo从不吸烟,而我们和虫子在一起洗澡,有三处我印象最为深刻:第一,因为被那“白白胖胖的虫”爬过,第二,我们住的西公园区域闹过鬼,第三,也是Hippo在若干年后每次提起都笑得像个神经病的真实“段子”,”事实上。

那篇文章,因为那段时间里有太多的人说自己在网上看到了,在语言学校时代唯一的好朋友Add,男的是内蒙人,女的是上海人,为何当初Add自己没有上小春网看,终究没有看到那篇据说是“高点击量但因为内容太恶心而无法被加精”的热门文章,也算是见证了我们那段历史的人,女的学教育,男的学化学,撇开事实不看,答应Add的要求也就成了泡影,在文章的结尾,他写道:“当事人不让我说他们俩是谁,可以当作一篇不错的小说吧,唯一一个现在能和我们回顾往事,帖子被删除,现在细细回想,肯定也是因为打工太累了吧,很可惜,Y君讲故事的能力的确强,他们是一对夫妇,你们猜猜是谁吧,”。

永远留在了记忆里,我们后来常说为何当初不留个底,那篇文章,后来当我们真的可以云淡风轻地当谈资时,却想看也看不到了啊,今后写回忆录的时候还能再翻出来纪念呢。

他曾打电话去让两个留学生把它们换回给我们,再打电话再三,但是换给我们的仍不是原来Add给的,便再也无人接听,另外一件有Add见证的事情就是那被调包的冰箱和洗衣机,好在那两台家电都用得住,往往要有一些奇遇、遭遇,往后回味起来才带劲儿,他们来了一次,一直撑到我们离开福冈。

由于地方小,我们用的折叠式小桌。

在坐垫上吃饭,以便吃完拿走坐垫腾出空间。

但是现在想想那时还是挺欢乐的。

另一件事至今想不出它对我到底有什么意义,一件事,人生当中总会有那么几件解释不清的事情,关于邻居的孤独死,还有两件莫名其妙的后续事件发生,在后来的日子里彻底改变了我讲话,反正,无论如何。

但现在回看那时的谦卑,回国后我发现自己变得非常客气和小心翼翼,这就是在日本生活带给我的距离感,变得和过去又不一样了,恐怕不回过头来看,这不是“你还是学生气啊”这一句评价可以草草带过的反差,遇到任何感伤的事都告诉自己不抱怨,放在过去习以为常的种种因为出国的经历反倒变成了不习惯和陌生,一边察觉到自己不存心的不友好,保持谦卑,来了日本一年之后,也是自己的谦卑换来的,我们的生活学习都已走上正轨,所有的经过恐怕只有我自己还都清晰记得,却也时时不忘审视自己一番,但是我究竟经历了多少,生活开始好转,回国的时候,自己又经历层层蜕变,客气和小心翼翼,我第一次回国探亲时隔了一年半,与自己往日的同学越过越精致、自我感觉越来越好形成非常强烈的反差,前面也说到,那时,而且因为过去的那么些年从未有过“回到故土”的经验,让我的首度返乡竟是十分木讷,战战兢兢,比如说,当有陌生人无意识地靠近我站时,我会很本能地把自己退到较远的地方,我一边倒退,再比如,当时哪里明白,在当时简直是自己的追求,那时候便满足地觉得这是自己的运气来了,而随着岁月的流逝。

并非日常会话时说的中文,也很努力地学习和模仿他们说话,莫过于我发现自己中文水平的退化,我抓住每一个学习日语的机会,十分要强地希望自己的日语能够像当初自己希望母语水平所能到达的那样地优雅和伶俐,但是我和自己比还是长进飞快,而在长进飞快的同时,作梦的时候都在疯狂地训练自己说日文,职场有许多口齿伶俐的干练人才,又不知不觉忘记了自己一年多前效仿来的那些中文的口才学……,那年赐给了我不少认识人的机会,在我刚刚本科毕业踏入社会时,然而,第一次回国探亲,对我最大的冲击,而是当我试图口头表达一些复杂观点的时候,真正的沟通高手往往在江湖上闯荡,那时23岁的我好羡慕别人口才好,来到日本以后,不管境遇如何,虽然那是不可能的,不管是词句的丰富还是语言的技巧。

自己变得要极其努力地试图表达自己,我感到我又一次变成了真正的自己,不再期盼自己因语出惊人来令人投来发亮的目光就像我向他们投去的那样,而是更想要用心去珍惜每一次一边学一边摸索一边说话的机会,比我中文水平的退化让我更惊讶的是:我居然感到很爽,就像未来还会有的那些悟性的瞬间,当我时隔一年半回到故土,我发现,我发现,当我再次回到日本,自己是多么真诚地珍惜自己讲话的机会,只有那种抵达心灵深处的真诚才会令我由衷欢喜,因为经历了那一次的“爽”,当我突如其来笨拙的费劲让我感到,我不再渴望迅速成为谈话的高手,我也不再着急要把话讲漂亮了,我彻底变了,这还不算什么,努力得像个中学生,我依然渴盼交流中发亮的目光,就像此刻我也无法全然表达我的心情,中文水平的倒退反倒让我意识到再度在言语上成长的可贵,在那一刻,从而,不过。

若不是邻居孤独死的事件,若不是这件事让我不得不隔那么久才能回国,我想,让我在潜移默化中比以往更加渗透内心去关注人的心灵,恐怕难有这份倒退的“幸运”吧。

告诉我们有一只猫一直趴在我们原来的家门口,说那只猫趴在那里好久,第一回,他主动上前打招呼,第二回,也是他主动上前打招呼,孤独死事件的还有一件后续,猫死了,至今仍觉匪夷所思:住在原来房子的顶楼有位中国留学生,是我们同学的姐夫,互相都几乎没讲过话,后来,在骑自行车的路上遇到过两回,最后。

2010年的11月,我们与水上先生相遇,开启了我们命运般的友谊,成为一生挚友。

2011年的元旦前后,我们去广岛跨年旅行,期间和之后发生了几件事,现在看来都可以说是为我和今后的日本朋友交往铺平道路的一课,那场风波也让我联想到语言学校老师的某些对中国人的所谓教诲,放在一起看显得颇有意思。

我们都才感到,跨年旅行回来以后第一件事就去水上先生家,却瞬间觉得那里像自己的家一样,虽然那时才是第二次见面,刚来日本的日子终于都过去了,也是那一刻。

这些事情,我会在今后的故事里告诉你们~。

小贴士:

舞鹤公园赏完樱花还可以徒步到离它很近的西公园继续赏花,推荐曾经近在我们家门口的舞鹤公园,才知道舞鹤公园的樱花到底多美,西公园的樱花也漂亮极了,尤其九州的“赏花名所”里,所以强烈推荐,即使是在赏樱花的高峰期人也并不太多,在日本,后来去过多少地方,而且。

作者 | VANCA(工作室已授权)。

首发于公众号:再度蜕变。

读到这里的都是真爱,第二次笔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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